琥猇恢复了原样,义肢的部分也被补全。
他的灵魂以空,至少要让他以本来的面貌离去。
“勇敢的先生,您的品质得到了证明,我诚心的为您祈祷,希望您能前往卢洛西弗的身边。”
徒河不相信祈祷有什么用,但对琥猇,徒河愿意真心祝福他升往他梦中的天堂。
“多谢祭祀大人,琥猇他也会感到荣幸的。”阿迦玛感激道。
真是不适应,报丧女妖这种看待偶像一样的感情。
不过他们也自有其行事的理由。
“今天还真是漫长啊。”
徒河手按额头,过度的使用神性让他的精神有些疲劳。
“我先回一趟教会,冬堕之火我先带走了。”
报丧女妖还要进行善后,冬堕之火的身体可撑不到那个时候。
“是。”
镜楼阳梓还在濒死状态,要赶紧进行抢救才行。
“祝您一路顺风,祭祀大人。”阿迦玛为首的报丧女妖们向他行礼。
“也祝各位平安。”
徒河挥手,从原地消失不见,他借助事先在愚像教会安装好的地标转移过去。
到达教会后,迎接他的不是简,也不是尘湛女士,而是另一位女性。
火红的长发跟双眼,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感觉像是看着一团跳跃着的生命,勃勃生机与旺盛的精神扑面而来。
“你好徒河祭祀,我是述难祭祀。”
自称是祭祀的女性伸出手,徒河不自觉地伸手跟她相握,柔软温热的手感像是一团不烫人的火焰。
黑暗迎面袭来,徒河晕了过去。
梦中徒河感觉自己被泡到一个倒满液体瓶子里,绿色的药水模糊了视线,白金色长发的女性站在他面前摆弄着仪器,手拿着一个本子写着什么,年幼的小女孩儿仰头看着他,不谙世事的双眼充满好奇。
叶琳娜,娃尔莎。你们在做什么。
徒河努力伸手想要拥抱两人,身体却动也不能动。
张嘴说话,液体涌进嘴巴冒出气泡。
瓶子被从外面敲打,白色的裂痕慢慢扩散,终于不堪重击碎裂。
嘭。
脑袋上传来疼痛的感觉,徒河手扶额头。
这感觉不像是掉到地上。
破空声再次袭来,徒河手疾眼快挡住这次攻击,原来是一个空酒瓶。
徒河从床上坐起,查看四周,是愚像教会的医疗部,手里的瓶子有点眼熟。
“这个是,给尘湛女士的谢礼。”
很值钱的龙舌兰。
地上还有一大堆的空酒瓶子。
旁边的床上躺着镜楼。
少女满脸痛苦,眉头都皱在了一起。
任谁睡着的时候,身上压着两个醉酒的人,都不会感到轻松。
“我跟你说啊,那个大祭祀就是逊啦!嗝,你说说啊,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动弹,跟他娘的王八似的,好意思,嗝,让别人跑来跑去为他卖命,真不是个东西!”
见过一面,自称祭祀的红发女性坐在镜楼身下,手握酒瓶,面颊泛红的大倒苦水。
同样喝的脸颊通红的简,一手端着酒杯,另一只手在镜楼的小脸上揉捏。
这手感咋就这么好捏。
“喂~你有没有在听啊。”红发的女人看到简心不在焉,不满的喊道。
“有,嗝,当然有,我们这里也是一样,本来就是小门小户,好不容易才攒起点家底,结果说没就没了,找了个祭祀,嗝,偏偏祭祀大人对我们不信任啊,宁愿出去住,嗝,也不呆在这儿,这不又带了个女人回来,真是的,这里又不是什么宠物医院,猫猫狗狗也就算了,可那女人还是个公家的,我这个愁啊,打又不能打,杀又不能杀,万一被祭祀大人记恨上了,我可就只能考虑用身体去平复他的怒火嗝~了。”
徒河听得额头青筋直跳,屑女人又在诋毁他形象,还喝着给尘湛女士的酒!
右手附带甲胄的女剑士坐在两床之间的凳子上,手端酒杯轻轻摇晃,眯着眼倾听冰球跟杯壁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。
同样是喝酒,看看人家尘湛女士,这才是品味美酒该有的样子。
再看看这两位,像是在路边烤摊狂吹啤酒瓶子一样。
几百万一瓶的奢侈品,硬是让你俩喝出个位数后边还带小数点的感觉。
“啊,祭祀大人,您醒了。”
简终于感觉到徒河充满杀气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,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。
“啥醒了?我还没醉,能喝!嗝~~”
红发的女人打了一个响嗝,右手大力的拍着简的后背。
“啊哈哈哈哈,是你醉了!”
好没品的笑声。没看到有一个可怜的少女被你们这两个醉汉快折腾死了吗?
“我是说另一个,嗝,徒河祭祀,他醒了。”简醉醺醺的说道。
“啊?”红发女人转过头,迷蒙的双眼看到勉强扯出笑容的徒河。
“啊。”红发女人嗓子眼蹦出一个四声调。
“你好啊,嗝~”
“您好,请问您是?”徒河嘴角抽动着问道。
简摇摇晃晃的说道:“这位是述难祭祀。”
简说过,愚像教会还有其他的祭祀,各自管理着一处区域,少有碰头。
自己没见过其他的祭祀,但她身上传来和徒河相同的神性做不了假。
就是这个女人打开了他的压缩包和虚拟空间带出了镜楼?
“述难祭祀,请问您之前为什么要偷袭我?”
愚像教会的见面方式真是一个比一个新奇。
简是派镜楼把他绑回来,尘湛刚见面就砍了他一剑,这个是直接把他弄晕过去,就没有正常一点的方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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