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旦心中疑惑,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烛姓之人,哪里知道战神口中的“烛师弟”在哪里?
难道是烛退魔?绝不可能,烛退魔不是战神亲手击败的吗?
战神见臣旦茫然不知,又问道:“你的枪法,是学自谁人之手?”
臣旦这才有所明悟,忙解释道:“怕是让战神失望了。传授给我这轩辕枪法之人,并不姓烛,而且据他说,这只是部落军中的寻常枪法,部落军中人人习得,并非不传之秘。”
战神摇头道:“轩辕枪法我岂会不知?但是你使出的枪法,脱胎于轩辕枪法,却增加了众多巧妙变化,其中的大半变化,还是出自我之手!”
臣旦听了又是一阵吃惊,究竟是怎么回事?
战神又将他那“烛师弟”的样貌描述一番,胖虎听了不禁说道:“这不就是德裕叔吗?”
臣旦也已经得到答案,战神的“烛师弟”,就是小祝村的德裕叔!他连忙指向丫丫说道:“那位就是你烛师弟的女儿!”
看来这场大战无法尽兴了!战神摇头将巨斧收至身后,大步来到丫丫面前。他将丫丫仔细观看了一番,扭头问臣旦:“这真是烛师弟的女儿?怎么一点也不像?你倒不如说你是烛师弟的儿子,我还能相信一些!”
臣旦无奈,让丫丫将德裕叔的情况说了一遍,战神才将心中疑虑打消。
天色已晚,山中烟雾浓重,众人只得返回府邸详谈。
经过战神诉说,三人才大致了解德裕在军中的情况。
原来德裕姓烛,但他从来不宣扬,所以知晓者并不多。他在有熊部落的部落军中任职,在与蛮夷部落的作战中英勇无敌,曾是军中闪耀新星。
战神则是神农部落的将领。那段时间两大部落联盟对抗蛮夷部落的进犯,所以两部落军经常并肩作战,情同手足。
战神和德裕便是在战斗中相识相熟的。两人都是嫉恶如仇,酒逢知己,没几日便成了莫逆之交。
战神武艺非凡,见到德裕所使的轩辕军枪不适合单打独斗,便与德裕商谈着改进了一些招式,德裕大喜过望,遂以师兄称呼战神,而战神也十分乐意多了这么一个烛师弟。
后来因为某些事,德裕远走边陲,战神那时已经回到神农部落,并不了解事情缘由,两人从此再也无缘见面。
战神天性好战,每年都要抽出几个月四处游荡,遍寻天下好手上门挑战,没想到竟然意外得到了烛师弟的消息,不禁感慨万分了。
“你是说,烛师弟被相柳打伤,下落不明?”战神表情复杂地问。
臣旦回忆起往事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没错,此仇我定向相柳讨回!”
战神将胸脯拍得“咚咚”直响:“不用你去,我回去就将相柳毒打一顿,帮你把气消了!这个相柳,平日里阴阳怪气,假作正经,极不对我口味,我早就想找机会揍他一顿了!”
臣旦又说道:“还有女娃!她也脱不了干系!”
战神听了,收敛了表情,将捶着胸口的大手也放在桌子上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此事,还得从长计议!那女娃,乃是炎帝最为疼爱的小女儿,平日里刁蛮任性,族中无人敢言。”
胖虎听了直翻白眼,小声嘀咕一句:“欺软怕硬!”
战神一听勃然大怒,猛地一拍长桌,桌上碗筷齐齐跳起,“咚咚”响个不停。
“这怎是欺软怕硬?这只不过是——暂避锋芒罢了……”战神说的毫无底气。
臣旦突然想起一件事,他猛然站起身,盯着战神问道:“战神前辈,你上次来这里,是什么时候?”
胖虎一听,自然知道臣旦的用意了,也紧盯着战神,等待他的答复。
战神见众人突然如此严肃,一时呆住了,喃喃说道:“上次来时,我只拿了一把巨剑,绝对没有再碰他物——嗯,或许,不巧踩坏了一个琉璃瓶,一把长弓,还有……”
众人听了,冷汗直流:这战神也太不禁吓了!
臣旦急忙止住他道:“战神前辈,我们不关心你拿走了什么兵器,你是否在洞口处遇到一个瘦小少年?”
战神用手一抹脸上的汗珠,松了一口气道:“我当是什么大事,原来你问的是久岐呀!”
三人一听大喜,久岐果然是被战神带走了!
战神全身轻松,背靠宽大的木椅,将那椅背挤的“吱吱”作响。他喝下一口果儿酒,咂摸着嘴巴说道:“当年久岐无声无息地滚落到我身旁,真把我吓了一跳哩!吓得我直接动用了临时传送门,耗费了不少材料!我见那孩子昏迷不醒,怕他在洞里遭遇不测,便顺带将他也传送走了。”
臣旦这才明白,怪不得两个洞口都寻不见久岐,原来是战神运用了当年觡英逃走的那一招。果然是做贼心虚呀!
战神接着说道:“我出来之时,尚未借到兵器,等候了一些时间,又悄悄返回,结果还意外得了一个不错的帮手!”
臣旦一听,失声问道:“长蛇也在你那里?”
战神原本得意的笑脸立刻变为错愕了。怎么什么都是你们的?
兵器全是你们的,捡的少年是你们的,连我的宠物蛇也是你们的?天理何在?
臣旦更没有想到,他们的缘分早在八年前就开始了!或者更早,在战神遇到德裕时就密不可分了!
战神听了臣旦的解释,瞬间变得手足无措:“嗯,武器今天就不借了,时辰不早了,要不咱们今日就到这儿,青山不改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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