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娘娘教导，臣妾铭记在心！”
“本宫有说过什么吗？”顾子离抬头，看向清依依，将手中的小狐狸放到石桌上，“本宫知道你不傻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顾子离朝着清依依身后唤了一声，清依依木然转过去面上有些发白，心中不住的惊愕。
难道陛下一直站在她身后？那她和皇后的对话岂不是都被听到了？
沐言直直从清依依身边走过来到顾子离面前，把手里摘来的一束红梅放到她手里，低声问她还晕不晕，顾子离摇头。
“你们聊的很开心？”
清依依一震，求救般的眼神看向顾子离，手指不停的在搅着手帕。
她没有忘记易淑华上次被沐言关禁闭的事情！如果只是单纯的关禁闭，那她不怕，她怕的是沐言嫌弃她。
“臣妾只不过是看怡嫔性子和臣妾有些像，就忍不住多和她说上了一两句。”顾子离抬手接过，“陛下摘的这些正好可以让芸娘寻上一个花瓶给插上，放到陛下的书房里，但也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沐言轻道，伸手将小狐狸拎起，让它扒拉在自己怀里，再用另一只手将顾子离给搂住，顺带拉住了顾子离的手。
有些泛凉。
“已经到用午膳的时候，朕和皇后就不多留，先行回龙吟宫了。”
沐言搂着顾子离慢慢走开，清依依在他们身后深深凝视，不多会转身唤过琉璃回宫。
慢走着回龙吟宫，沐言侧着头，眸子里满是宠溺看着怀里低头只顾着走路的顾子离，在她耳边轻轻的说，“我记得你最喜欢梅花，特别是红梅！就连将军府中也种了许多。”
沐言顿了下，接着道，“怎么现在，我感觉你反倒是偏爱白梅了？”
“陛下难道不懂一个道理吗？”顾子离停下脚步抬头直视他的眼睛，许久才道。
“臣妾现在已经比不得那个久居深闺不谙世事的顾家大小姐了，就算是再美好的东西，经过时间的凋零也会变得无色！倒不如白梅，永远都是一片白，就连凋落时，也是白色。”
她就像是在说自己，才十八岁就被这深宫的一切给弄成了现在这样。
沐言把怀里的拎起来，让它自己回去，“子离说的是。不过，就我来说，只要是梅，我都喜欢。”
只要是梅，他都喜欢。
只要是她，沐言都要。
顾子离扒拉开沐言的手，，将手中的红梅放到他手里，走到离沐言有一尺远的地方，“陛下喜欢或者是想要，臣妾给你便是！”
沐言皱眉，看着手心，舔了舔后牙槽，抬头，顾子离却已经抱着在地上跳着的小狐狸走远。
沐言挑眉，跟上顾子离，“我没与你说过，我的就是你的？”
顾子离低头想了想，终于在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想出了沐言所说的这句话。
那年她刚入宫，因为沐言是皇帝，自己无端的跟他生了许多间隔，就连每次与他说话都会能不说就不说，他赏赐的东西她也基本上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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