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她痛苦不堪备受煎熬，姚以琛只是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施舍，就可以若无其事。
虽然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完全的公道。
但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得到这种对待。
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，不该出现，更不应该这么惨痛的离开。
颜茉抬起小脸，看着男人轻嗤的笑。
“事已至此，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。还是你希望我能说些宽慰你的话，说孩子的死与你无关，都是我自己造成的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姚以琛气息都变得不平稳，攥着颜茉的胳膊，咬着牙齿道，“那只是意外，你记住了，是一场意外。”
颜茉唇角轻扬着，冷笑中透出满满的嘲弄，“你想这样认为也可以，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哪些意外。”
她冰冷无温的目光像要穿透人心。
姚以琛缓缓收了力气。
他了解她的倔强，如果他没有可以威胁她的筹码，她会宁死不屈，所有尖锐的棱角都恨不得扎到他身上。
她应该是恨透了他。
所以只要能让他感到痛的，她都乐意为之。
孩子没了她不可能不伤心，但如果可以用来打击他，她不会有半点迟疑，就算会让自己也遍体鳞伤。
姚以琛大手抚上她的脸颊，平复了情绪后低沉的开口，“从这一刻起，不要再说起这件事。”
颜茉双手死死的攥紧，指尖几乎陷入掌心。
“想一下你还在服刑的父亲，还有独自逃窜在外，生死未卜的小跟班。”男人无情的话语微微一顿，看着她一下子变得青白的小脸，“想好了别随意触碰我底线。”
颜茉十指都是冰凉的。
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，“知道了，我不会再说的。以后我也会好好服药，不再出现这种意外。”
姚以琛看着她把掉落在地上的钢签拿起来，神色平静得仿佛刚刚无事发生。
“姚总，这个东西还作数么？”
……
合作最终还是达成了，而原本应该过问的事她完全没问。
所以到了拍摄现场后，她还不清楚自己到底要拍什么。
“这是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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